到枕一声莺,晓窗生虚白。烟柳影参差,蔷薇红半拆。
乘风双蛱蝶,欲入珠帘隔。独向花下吟,翠筱剌罗襟。
徘徊吟不就,婢子整瑶琴。抚弦不堪弹,调别无好音。
一弦肠一断,断尽几回心。
春晓谣。宋代。张玉娘。 到枕一声莺,晓窗生虚白。烟柳影参差,蔷薇红半拆。乘风双蛱蝶,欲入珠帘隔。独向花下吟,翠筱剌罗襟。徘徊吟不就,婢子整瑶琴。抚弦不堪弹,调别无好音。一弦肠一断,断尽几回心。
张玉娘,字若琼,自号一贞居士,松阳人。生于宋淳祐十年(公元1250年),卒于南宋景炎元年(公元1276年),仅活到27岁。她出生在仕宦家庭,曾祖父是淳熙八年进士,祖父做过登士郎。父亲曾任过提举官。她自幼饱学,敏慧绝伦,诗词尤得风人体。后人将她与李清照、朱淑贞、吴淑姬并称宋代四大女词人。 ...
张玉娘。 张玉娘,字若琼,自号一贞居士,松阳人。生于宋淳祐十年(公元1250年),卒于南宋景炎元年(公元1276年),仅活到27岁。她出生在仕宦家庭,曾祖父是淳熙八年进士,祖父做过登士郎。父亲曾任过提举官。她自幼饱学,敏慧绝伦,诗词尤得风人体。后人将她与李清照、朱淑贞、吴淑姬并称宋代四大女词人。
自见来,虚过却、好时好日。这訑尿粘腻得处煞是律。据眼前言定,也有十分七八。冤我无心除告佛。管人闲底,且放我快活。便索些别茶祗待,又怎不遇偎花映月。且与一班半点,只怕你没丁香核。
望远行·自见来。宋代。黄庭坚。 自见来,虚过却、好时好日。这訑尿粘腻得处煞是律。据眼前言定,也有十分七八。冤我无心除告佛。管人闲底,且放我快活。便索些别茶祗待,又怎不遇偎花映月。且与一班半点,只怕你没丁香核。
送周判官往台州。唐代。孙逖。 吾宗长作赋,登陆访天台。星使行看入,云仙意转催。饮冰攀璀璨,驱传历莓苔。日暮东郊别,真情去不回。
非才之难,所以自用者实难。惜乎!贾生,王者之佐,而不能自用其才也。
夫君子之所取者远,则必有所待;所就者大,则必有所忍。古之贤人,皆负可致之才,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,未必皆其时君之罪,或者其自取也。
贾谊论。宋代。苏轼。 非才之难,所以自用者实难。惜乎!贾生,王者之佐,而不能自用其才也。 夫君子之所取者远,则必有所待;所就者大,则必有所忍。古之贤人,皆负可致之才,而卒不能行其万一者,未必皆其时君之罪,或者其自取也。 愚观贾生之论,如其所言,虽三代何以远过?得君如汉文,犹且以不用死。然则是天下无尧、舜,终不可有所为耶?仲尼圣人,历试于天下,苟非大无道之国,皆欲勉强扶持,庶几一日得行其道。将之荆,先之以冉有,申之以子夏。君子之欲得其君,如此其勤也。孟子去齐,三宿而后出昼,犹曰:“王其庶几召我。”君子之不忍弃其君,如此其厚也。公孙丑问曰:“夫子何为不豫?”孟子曰:“方今天下,舍我其谁哉?而吾何为不豫?”君子之爱其身,如此其至也。夫如此而不用,然后知天下果不足与有为,而可以无憾矣。若贾生者,非汉文之不能用生,生之不能用汉文也。 夫绛侯亲握天子玺而授之文帝,灌婴连兵数十万,以决刘、吕之雌雄,又皆高帝之旧将,此其君臣相得之分,岂特父子骨肉手足哉?贾生,洛阳之少年。欲使其一朝之间,尽弃其旧而谋其新,亦已难矣。为贾生者,上得其君,下得其大臣,如绛、灌之属,优游浸渍而深交之,使天子不疑,大臣不忌,然后举天下而唯吾之所欲为,不过十年,可以得志。安有立谈之间,而遽为人“痛哭”哉!观其过湘为赋以吊屈原,纡郁愤闷,趯然有远举之志。其后以自伤哭泣,至于夭绝。是亦不善处穷者也。夫谋之一不见用,则安知终不复用也?不知默默以待其变,而自残至此。呜呼!贾生志大而量小,才有余而识不足也。 古之人,有高世之才,必有遗俗之累。是故非聪明睿智不惑之主,则不能全其用。古今称苻坚得王猛于草茅之中,一朝尽斥去其旧臣,而与之谋。彼其匹夫略有天下之半,其以此哉!愚深悲生之志,故备论之。亦使人君得如贾生之臣,则知其有狷介之操,一不见用,则忧伤病沮,不能复振。而为贾生者,亦谨其所发哉!
西园十咏·竹洞。宋代。吴中复。 阴森过百步,屈曲锁莓苔。翠色寒无改,清风时自来。叶笼苍玉干,路入碧云堆。吏散无公事,支筇到几回。